”
在他们第一次谈论婚姻这个话题的时候,坐在那个清雅的咖啡馆里,周政安都没有对她说出过这样的话。
那一次虽是周政安在询问她的想法,可掌握权好像无形中已经掌握在了周政安的手中,她十分被动,可这一次,他真的完完全全的把姿态放低了。
说没有触动那一定是假的。
周政安的眉眼间有着令人熟悉的淡漠气息,但是他说出的话,姜南无论怎样都拼凑不到一块。
她的心变得很乱很乱,找不出一点思绪来。
......
许平声给正在恢复期的姜南放了假,让她好好在家养腿,姜南每每想起公司,他都会破口大骂:“咱公司可没电梯啊,你难不成想暴跳这一百零一个台阶啊?”
姜南无言,只好让他把需要翻译的材料都发来,她在家完成后再发回去给他。
一连好几天,她哪都没去,就在家里待着,闲着的时候,姜南有时会想起那日周政安在自己家里对自己说的话。
她又翻开了自己在笔记本上画的那张像,然后发呆一会。
姜南时常注意手机上新收到的讯息,就连言颂都会给她发来关心的话,可是周政安,除了那日送她回来,就再没有消息了。
他让人考虑,可还真就是不打扰啊。
她在家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不递过来,还说什么会试着当好丈夫,有人这么做丈夫的吗?那要是她不联系他,他就也不主动联系她啦?
姜南越想越气,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个什么劲。
寂静的深夜,四楼的灯熄灭了。
在这栋房前的木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一直留意着这一切。
周政安眼见灯熄了,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十二点零一分,比昨晚晚十分钟,不知道这姑娘整夜都在忙些什么,都受伤了还不早点休息,总熬夜。
他没急着走,在椅子上又坐了好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十二点半,楼下亮着的路灯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