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茶杯,转而抱起茶壶咕噜噜灌了一大壶。
还埋怨着云婳:“你这个坏丫头肯定早醒了,故意把为师晾在外头晒太阳!”
云婳道:“我要不是怕你被太阳晒云,你看我搭不搭理你!”
乌子虚倒是也没生气,眼珠子一转,忽然笑嘻嘻地问:“你怎么不问问我今天吟的都是什么?我记得你往日最喜欢问了,还跟着背了不少。”
云婳把殿内的丫鬟打发了,才道:“你念的什么,我能听不懂吗?句句不离酒,不就酒瘾犯了,又想找我要酒?”
“哎呀,不愧是我乌子虚一手带出来的好徒儿,就是聪明!”他笑呵呵地拍着云婳的马屁,又凑近了一些,谄媚地问,“前晚上你带的那什么西域葡萄酒,可还有?再给师父拿点,天气怪热的,来杯冰镇葡萄酒最最合宜!”
云婳却丝毫不给面子,“说了五天喝一次,这才过了多久?再等三天半!”
乌子虚顿时没了兴致,扭头就要走。
“等等!”云婳出声喊住了他。
乌子虚心头一喜,还以为云婳心软要给他酒了。
却听云婳问了句:“阿音是谁?”
乌子虚面上的笑容瞬间消散,说了句:“再见!”就想脚底抹油溜走。
云婳则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他的胳膊:“话不说清楚,不准跑!”
昨晚云婳就觉得奇怪,那洛加王爷背着众人和楚召帝说了什么,楚召帝不但不深究了,而且连面都不露了。
那个“阿音”又到底是什么身份,能指使洛加王爷给她当信差,还能让楚召帝忌惮。
乌子虚嚷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家家别瞎问!松开,医馆今天忙,师父要赶过去帮忙!”
云婳松开了乌子虚的胳膊:“好,你走吧。”
乌子虚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好打发,正疑惑间就听云婳道:
“我准备亲自去一趟南召,然后在南召大街上游唱:‘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我就不信,不能把信的主人给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