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有些不明所以。
铁如月叹了口气道:“乌子虚在我们南召,不论是声望还是权势,都凌驾于帝王之上。当年,他一句话就能轻易颠覆南召皇室,登基为帝王。如今即便他离开多年,可他的势力依然没有衰退。”
“别的不说,单就柳时茂和周鸿两个人,如今南召文武百官之首,在乌子虚面前尚且俯首称臣。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要动乌子虚,一般的罪名根本不能伤他分毫。”
“明着动不了他。暗中刺杀就更难,他自从现身后就一直在皇宫给皇帝治病。皇宫的守卫也加强了不少,没办法行刺。”
铁赤急眼:“那咱们就毫无办法了吗?听闻乌子虚医术高绝,太子妃又是她亲传的徒弟,师徒联手万一治好了皇帝。那咱们之前的谋划不就白费了?”
裕王也有些苦恼:“据宫里的眼线来报,陛下这两日都已经不再咳嗽了,他们还从铁氏拿到了吸毒蛊。只要明日的手术成功,陛下就不会死。他若不死……那本王就无缘王位了!”
太皇太妃更加不甘心。
她前半生在皇宫里伏低做小,各种讨好太皇太后,才让自己和儿子有了些许地位。但终归低人一头,她心里一直郁郁不得志。
如今好不容易把太皇太后弄死了,眼见南召帝都要快死了,结果突然冒出个乌子虚让一切峰回路转。
她不甘心啊!
不甘心自己的儿子一辈子只能做个王爷,更不甘心自己永远当个“妃”。
“不行!”铁如月一拍桌子,眼神凶狠地道:“哀家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坏了我儿的大业!”
裕王道:“母妃,可如今的情况实在对我们不利啊。”
铁如月冷笑一声:“他乌子虚不是声名赫赫,被南召国上下奉为神明一般的人物吗?即便是神明,也总有高楼坍塌、神明陨落的时刻!更何况这污浊人世间,又哪来的神明呢?”
裕王见铁如月话中颇有深意,急忙追问:“母妃,莫非你有办法了?什么办法?”
铁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