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告诉你们化解之法。说来倒是也简单,就两个字:‘信任’。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明白了,多谢。”
萧玄辰说罢,牵着云婳转身离去。
云婳道:“那老头明显就是故弄玄虚,乡野神棍惯用的伎俩,你居然还给了玉佩。你那块玉佩,至少值一间商铺。”
萧玄辰道:“我喜欢他说的那句‘天定的姻缘’。而最后一句话,更是值得一个玉佩的价值。”
“好吧,你喜欢就好。”云婳是觉得那老头在胡说八道,说什么眼前有一个劫难?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亲密无间,能有什么劫难?
但萧玄辰乐意,她也无所谓。
从村里出来,两人又去了田里。
一路走走停停,累了便坐在田埂上,看远处蓝天白云和近处的农人耕种。
午后的暖风吹来,云婳打了个哈气,靠在萧玄辰的肩头打起了盹来。
萧玄辰怕她冷,将身上的披风解下,裹在她身上。
云婳在迷迷糊糊中,被一阵悦耳的牧童歌声给唤醒。
睁眼一看,日头已渐西斜。
不远处的田埂上,牧童骑在牛背上走在归家的小路上,歌声由远及近。衬着天边的夕阳,和近处的炊烟,当真是一幅和谐美好的田园画卷。
云婳见萧玄辰一直盯着那牧童看,问他:“羡慕吗?将来我们的孩子长大了,也当个放牛娃。”
萧玄辰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我们的孩子啊,那是要继承大楚的万里河山。”
云婳瞥了他一眼:“不是说今天是隐居吗?干嘛又提旁的?”
萧玄辰笑笑:“走吧,回去做饭了。晚上想吃什么?”
云婳道:“都行。”
两人手牵手,走在乡间的田埂上。
夕阳没入远山之后,唯有余晖残影还在世间留恋不去,在一对璧人的身后拖拽出了长长的剪影。
回到临时的农舍里,才一进门,院里的鸡就四散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