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提升，这亦是改运。”
秦寒疑惑道：“可是这些都只是简单的运转规律而已。”
“对大道和天道而言，凡人再怎么运动，跟高山流水，潮起潮落，都没什么区别。”
“也只有凡人把这些当做运势，而在修炼界，对此都嗤之以鼻。”
灰老闻言笑道：“修士能够毁天灭地，其实力很多时候已经不受天道管控，与天道而言，有些修士甚至算作合作者。”
“对修士而言的运道，便是天道垂青，对更高层次的修士而言，所谓的运道则是大道垂青。”
“那我问你，像这些凡人世界，他们想要令天道垂青，令大道垂青，该怎么做？”
秦寒闻言愣住了，
似乎抓到了什么东西。
灰老摇头一笑，留下了一句话，
“寻道者万千，其路各不同，慢慢想去吧。”
小院里，
秦寒坐了一整夜，
第二日一早，
当灰老起床后，
却发现院子里秦寒那个躺椅上空荡荡的，
上面的毛毯还沾染着露水。
灰老将毛毯拿走晾晒，
自语道：“想了一些才想出来，这资质比老夫差远了。”
“蠢徒弟啊，惆怅。”
……
古道上，人来人往，
老王爷跟剑客骑着马疾驰而过，
“王爷，您小心点，这里虽然是驰道，但道路年久失修，还是很颠簸的。”
“您要是摔坏了身体，属下可没办法跟王妃交代。”
老王爷：“莫要啰嗦，自从咱俩一出门，你就啰嗦个没完没了。”
“本王身体如何，心里门清，何况本王年轻时久经阵仗，什么路况没见过，区区驰道纵马，何足挂齿？”
剑客苦着脸，一边操控自己的马，还要一边观察王爷的马，
心差点没操碎。
这才出来一天，他感觉自己瘦了好几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