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他却连哼都不哼一声,仍由我用布条暂时缠紧止血。
江念委屈巴巴地抬眼看着我:“江澜月的伤比我严重多了。”
我气得勒紧了布条:“他是死是活关我屁事,我在乎的是你!”
“嘶……”江念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浸出了热汗:“你想谋杀亲夫?”
“痛死活该!”我低声骂道,手指却不知觉地放轻了力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下次还敢不敢这么拼命了?”
江念抿着嘴,为难地不肯开口,这时,涂川打岔道:“二位,我还在这儿呢,你们就别打情骂俏了,这狗粮吃多了,也是会腻的……”
我们齐刷刷地回首瞪着他,江念冰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涂川举着手里的箱子:“那我可滚了,带着它滚了……二位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