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妹妹这一身武技、神通亦不是假的,哪能受苦?”扈成说。
“还有一桩好处,江衍虽然妾室不少,却始终没立正室,若妹妹能讨得江衍欢心,说不准能成为江衍的正室。”扈成又说。
“便是当上了江衍的正室又能如何?亦不过是一强人夫人耳。”扈荣兴致不高道。
谁想,扈成却摇摇头:“我与父亲看法不同。”
“哦?你有甚么高见?”扈荣问。
“我观江衍这行事风格,志向定然不小,亦像是个成大事的,说不准,妹妹嫁过去,乃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扈成说。
“你的意思是……江衍或可成大事?”扈荣指了指天。
扈成点点头:
“这几年我走南闯北所见,我大宋在繁荣的背后,实则积存了诸多问题,已有败落之象,江衍、方腊、田虎之辈出现,便是佐证,若是太平盛世,哪里会容这些强人成气候,纵然出现,只怕也很快就被剿灭了。”
“可你再看现今,江衍明显气焰已成,朝廷却不敢派大军前来围剿。那方腊的摩尼教,更是教人造反的教,朝廷亦不敢禁。还有那田虎,已在传自己乃龙子,又传灭宋者必出龙虎交汇之处,朝廷又奈他何了?”
“我家就在梁山泊这里住,比谁都清楚,江衍在这一左一右威望有多高,他若登高一呼,必从者云集,一二月之内,只怕便能聚集数十万之众。”
“再看江衍手下,有文有武,四梁八柱俱全。现今,江衍手上又有了一条无尽财路。水泊梁山之势必定会越来越大。”
说到这里,扈成看向扈荣,目光灼灼地说:“这些还不是我最看中他之处。”
“那你最看重他甚么?”扈荣问。
“我最看中的是,他做事极有章法,不急不躁。”
觉得这么说有点太笼统了,他父亲可能理解不了,扈成又进一步解释道:“方腊的人,田虎的人,包括那个王庆,我都见到了,亦听说过他们的事,给我的感觉,他三家做事皆特别急躁,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