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田虎、天祚,企图颠覆我朝统治,还许我朝皇帝妃嫔给田虎,欺人太甚!我朝虽小,却不敢失道理,待与你朝略辨曲直则个。”
赵良嗣的心顿时就是一揪,他忙道:“你我两家自年初交欢,已有近年,你家与本朝各以气义相结,本朝岂会不爽元约,出兵攻打你家?大使万万不可信小人之言。兵者凶器也,天道厌之。贵朝今已恶了金国、西夏、草原诸部,又新近立朝。今一旦不顾以前契义誓好,便先举兵,不过虏掠得近边些小民户。我大宋乃大国,世界广阔,军民事力,若朝廷省悟,略行更改,你们怎容易近得?且一旦开战,日后干戈几时定得!”
跟赵良嗣一块来的朱彦通见柴进的话中有出兵威胁之意,便说:“天祚失道,任用奸邪,天厌人离,故为伱家所破,本朝亦怨其悖礼败盟,所以岂能与之相谋,共同敌对你家?今你家若信小人之言,与本朝遽相失欢,一旦至两大国交兵,却几时休得!此事非小,利害所系,愿你家主人深思之。”
萧容冷冷地说:“今有天祚、番僧、你朝皇帝御笔亲书具在我家手上,岂容你们抵赖?”
赵良嗣和朱彦通一听,江鸿飞手上不仅有耶律延禧,还有为赵佶和耶律延禧传书信的番僧以及赵佶写给耶律延禧的御笔亲书,顿时满心苦涩,百口莫辩。
赵良嗣眼珠动了动,然后让左右退去,只有他和朱彦通跟柴进和萧容在房中。
可即便这样,赵良嗣仍旧不放心,他对柴进说:“请与大使单独商议。”
柴进不同意:“我朝国中论事,尚不避萧副使等原辽人,何况你这里?”
赵良嗣说:“此系两朝大事,未商定间,恐人传播,别致异议,则难成事。”
柴进还是不同意:“赵龙图若说便说,若不说,便请带我二人去东京面见赵皇。”
见此,赵良嗣只能说:“临行时,陛下令在下告诉大使,本朝缘一些大臣不务大计,辄生事,从田虎、天祚私请等事,主上亦自知是失,愿大使念以旧好,不为深较,使两朝生灵安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