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阵唏嘘。
人家帮了她那么大忙,别说一根钢管子了,就是十根也得帮忙。
人家却不居功自傲,反而提前把劳务费送来了。
这邻居,能处
“爱国兄弟,你放心,明天我带你一块去找我师父。请他老人家亲自出手。”
“你师傅焦敏”李爱国皱眉头。
“不,焦师傅不懂这玩意,我们机修车间还有位八级机修工,经常指点我技术。”
“那行,咱们明天下午见”
几人闲聊一阵子,李爱国带着陈雪茹回了家。
第二天。
行车回来,李爱国先找整备车间的张主任办理了一份手续,这才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来到机修厂。
机修厂的规模比较小,只有轧钢厂的一半,名声却不小,以盛产流氓而着称。
一进机修厂,就有两三个男工人冲着梁拉娣吹口哨。
“梁师傅,咋地,一个南易还满足不了伱啊,又找了个小白脸,啥时间考虑考虑哥们啊。”
“刘大侉子,你再敢嘴贱,小心老娘阉了你”
梁拉娣早就习惯了,也不在意,跟那几个男工人嘻嘻哈哈了两句。
李爱国对此也见怪不怪,这年月民风确实保守,但是仅限于小姑娘。
像梁拉娣这种结过婚的妇女同志,还是放得很开。
也是,在这个没有二人大电影的年代,很多小青年就是靠着这种原始粗俗蛮荒的语言,完成了最初的启蒙。
梁拉娣的师傅是八级机修工,名叫曹文山,很憨厚的一个中年汉子,他脸上和手上沾满了黑乎乎的机油污渍。
“师傅,这是我们大院的邻居李爱国同志,他想让你帮忙在钢管上切个圆口。”
听了梁拉娣的解释,曹文山接过钢管,手指头在横截面摸了摸,赞叹道“这玩意可是个好玩意,比拖拉机的传动轴还要结实。”
“曹师傅,有难度吗”李爱国说着话,从兜里摸出一包烟,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