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要吃人一样,揪住刘科长的衣领子,还要继续猛喷。
“追究责任的事儿以后再说。我担心劣质暖宝宝不止这一张。”李爱国拦住了他。
邢段长脸色一变。
“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把每个暖宝宝都拆开吧?”
暖宝宝不能跟空气接触,一旦发生了化学反应,等于报废了。
李爱国沉思片刻道:“挨个过秤!我给后勤科的检验标准中有暖宝宝的总质量。
咱们只要挨个过称,就能把不合格的暖宝宝剔除出来。”
闻言,刘科长先是一愣,仔细一想,才明白了过来。
“不愧是李大车,这个办法绝了。”
一万张暖宝宝要挨个过称,任务量特别的大。
好在机务段是一个整体。
邢段长从教育室,计划科,客运车间,货运车间抽调了三十多人。
人多力量大,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将两上万张暖宝宝过了一遍秤。
“李大车,一共有五十五张暖宝宝的质量跟标准质量对不上。”
“全拆开。”
刘科长拿起剪刀,将五十五张暖宝宝全拆开了。
结果发现里面的材料配比乱七八糟,压根就没有按照规定的配方来生产。
“这绝对是故意的!一般不小心也不会疏忽了其中的某种材料。”刘科长气得脸色发红。
那些机务段领导也个个都感觉到脸皮发烧。
在他们看来,铁道职工都是把机务段当成了自己的家。
机务段职工家属的做法,等于是打了他们的脸。
邢段长感觉到好像被捅了一刀子,气得咬着牙说道:“没想到,咱们机务段家属中有这么多害群之马。
查,一定要调查出来。”
暖宝宝上没有写名字,压根无法分辨出到底是谁递交了这些劣质的暖宝宝。
李爱国想起来了前几天在战场上遇到周一的事儿。
当时他就觉得奇怪,周一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