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机,我在河边长大,还拿过咱们段里的职工游泳冠军,游泳技术比你好。”刘清泉拉住李爱国的胳膊。
“这里面跟山洞一样,比的不是游泳技术了,而是敏捷和力气。我比你年轻,还是我来吧。”
李爱国甩开刘清泉的胳膊,攀着车窗口钻了进去。
刘清泉看着他的背影,想说一句“李司机,小心点”,又觉得自己有些婆婆妈妈的了,只能闭上嘴巴,让那些职工们在外面准备救人。
这也是李爱国第一次进入被灌满水的火车头里,感觉有点类似于深入涉水的山洞。第2/2页)
“小栓子结婚了?我肯定准时去,女方是哪里的?”
当初李爱国结婚的时候,刘清泉送了大礼,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人情还回去。
“那女孩父母都是咱们机务段里面的职工,她现在在乘务组当乘务员。”
刘清泉的儿子是隔壁司机组的司炉工,正准备考副司机。
现在儿媳妇儿是乘务员
果然,铁道职工结婚还是喜欢找铁道职工当对象。
李爱国已经预料到了,刘清泉的孙子将来也会把青春挥洒在乌黑的铁轨上。
这也许就是铁道人的三代人薪火相传。
正是有了他们的努力,铁道大事业才能发扬光大。
正闲扯拉呱,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
“出事了?”李爱国虽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下意识的按照规章制度一把刹住了火车。
刘清泉此时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巴了,嗓子里挤出一丝不可思议的声音。
惊惶中,他眼珠向下,恐惧地看着李爱国。
“火车.飞了”
“火车能飞?”
李爱国觉得刘清泉眼花了,快步冲到侧窗口,往外瞧去,他的震撼不比刘清泉少,甚至感到很荒唐。
阴霾的天空下,远处的一条铁道线上,一辆火车飞速冲向铁道线尽头的阻挡。
阻挡是水泥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