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像捡木柴,放羊之类的轻活儿,工分就低。
甚至为了勤俭节约,公社里除了个人的劳动工分本之外,每家每户还有一个肥料工分本。
一箩筐草灰能记一个工分,一百斤粪,记十个工分。
捡粪成了大热门。
只不过村里的大牲口就那么点,要是起晚了,连粪都捡不到了。
周克提出了疑问:“既然工分这么重要,要是有人徇私的话,多记几个工分该咋办?”
那个刚算好工分的社员闻言“噗嗤”笑出声来:“工人同志,您真以为俺们社员是傻子啊。
大家伙都是在一块干活儿的,谁干活儿积极,谁喜欢偷懒,大家伙都清楚。记分员哪敢乱记账。
到了年底,这些账目还要在大会上公布出来,社员们要是发现了,非把他的裤子拔下来,吊到外面的大树上。”
周克道:“真有人被吊过?”
社员道:“隔壁公社的陈会计,给他小舅子多记了几十分,前两天被人揪出来了,就被挂在了树上,这会还没放下来呢。”
嘶.李爱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些社员很勇啊。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这年月才刚解放不久,社员们总算是翻身做了主人,哪可能再被那帮魑魅魍魉欺压。
正闲扯着,外面传来了喊声。
“村长,李司机,那两个京城工人来赎衣服和倒骑驴了。”
听说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乖乖的把钱交到了公社。
周克忍不住在心底冲着李爱国竖起了大拇指。
他非常清楚像易中海和刘海中这种在京里工作的工人有多么难缠。
为了免得两人去镇上甚至去京城告状,周克当时建议把两人放了得了。
结果被李爱国拦住了。
然后李爱国出了个小主意。
周克还有点不相信,就因为少花二十块钱,两人就情愿交罚款了?
看着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副鬼鬼祟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