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麦蜘蛛是咱们打麻雀造成的?不可能,麻雀是四嗐,是害虫!”一个年轻社员凑过来。
生产队长闻言,脸色一板,指了指他们:“这事儿以后不准瞎说,要是让人听到了,会有麻烦的。都给俺捋蜘蛛去。”
那些社员们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进到田地里忙活。
李爱国看了看麦田,从兜里摸出笔记本,拿出钢笔在笔记本上记下了一段文字。
随后的半天时间里,陈雪茹在刘家跟大姨拉呱,李爱国跟一个背包客一样,双手插兜,在村子里到处晃悠。
村边的大树被虫子蛀断了,原本应该开花的桃树现在树枝依然干枯李爱国把所见所闻都写在了笔记本上。
一直到傍晚时分,一道洪亮的声音骤然传来,李爱国的行动这才被打断。
“站住!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搞破坏!”
李爱国闻声扭过头去,只见一个中年人出现在眼前。
此人上身穿公安制服,笔挺而威严,下身着黑布裤子。
腰间扎着武装带,更增添了几分英武之气。
此刻,他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李爱国,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怀疑。
李爱国当时便认出来了,此人应该是附近的公安特派员。
看来自己的行为还是引起了社员们的警惕,才引来了公安特派员。
“公安同志,误会,这是我的证件,今儿我是来刘大用家走亲戚的。”
陈公安接过证件,目光在李爱国的脸色扫视两下,看到证件上的照片和本人相符,这才把手枪插进武装带里。
“是大用家的客人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依然没放松警惕。
“我特喜欢体验风土民情。”李爱国从兜里摸出一根烟递过去:“这也算是职业习惯了,我们当火车司机的,在家里待不住,总喜欢到处跑。”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再加上有火车司机身份的加持,陈公安的态度顿时缓和了下来。
他接过烟,别在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