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单是我,我在东阳的那五六百个师兄弟,也全都被安排进了家具厂里。
据说我们要负责制造全国需要的驱鸟口哨,有了这份工作,我们肯定能把木雕手艺传承下去。
我是代表我那些师兄弟感谢你!”
陈师傅顿了顿,看着李爱国的眼睛说道:“李司机,我们这帮子木雕师傅都是穷光蛋,也没啥好东西送给你。
要不,我就把传承千年的木雕技艺教给你吧。”
李爱国:“.”
开大火车,跟小陈姑娘玩贴贴不香吗?
为啥跟要老木头较劲。
李爱国觉得陈师傅是恩将仇报。
王大奎在旁边看得差点笑出声来,没想到李爱国也有吃瘪的时候。
最终李爱国还是没有答应下来。
陈师傅决定给李爱国和陈雪茹雕刻一座双人木雕像。
“大奎,把我珍藏多年的沉香木,还有工具包拿来。”
“好勒。”
王大奎答应一声,转身离开屋子,片刻之后带回了一根手腕粗细的木头。
那木头远远望去,它色泽深沉,如岁月沉淀下的墨色画卷。
其纹理细腻而独特,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就连陈雪茹也来了兴趣。
“陈师傅,我们该怎么做?”
“麻烦你们坐在椅子上,不要动。”
陈师傅说着话,打开了工具包。
里面摆放了坯刀、圆刀、平刀、料刀足足有十几种刀具。
王大奎小声嘟囔:“二大爷,用得着这么多刀吗?”
“俗话说人巧莫如家什妙、三分手艺七分家什,干我们木雕这行的,靠的就是工具。”
陈师傅解放前曾经跟西宫老妖婆雕刻过床榻,算是大师级木雕师傅了。
刻刀在木头上游走,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木屑纷纷落下,如同雪花般飘舞。老木雕师傅的动作不紧不慢。
随着时间的流逝,木雕作品渐渐显露出它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