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杰问:“有多大?”
杨继宗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个跑腿的。”
廖文杰点头:“明白了!”
廖文杰甩掉烟头,拉了拉兜帽大步走出了包厢,临走的时候提醒了一句:“有人觉得你这人太正了,跟内地人简直一模一样,想要追查你跟内地的那些事情,被我拦下了。不过你注意点,被信义安的大佬盯上,滋味可不好受。”
看着廖文杰的背影,杨继宗喊道:“扑街仔,你可别死在街头上了。到时候我还得帮你发丧收帛金,还得帮你养儿子,好烦啊。”
“食屎吧,冚家铲!”
廖文杰头也不回,竖起中指当做回应,转身下了楼。
杨继宗叹口气,转身回到包厢内,弯腰将烟头从地上捡起来,用纸抱着,装进了衣兜里,又拿出手帕将桌子和椅子擦干净,这才戴上礼帽,大步离开了包厢。
来到一楼,司机早就等在门口。
“大少,咱们现在去哪里?”
杨继宗拉开轿车后门,一屁股坐上了车,看了看窗外几个蹲在街角的小年轻。
几人一套黑色工装,头戴黑色鸭舌帽,手上带着工作手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那辆豪华轿车。
杨继宗收回目光,摇上车窗,“钵兰街,我听说那边新来了几匹头马,辛苦咁久,也该出出火喽。”
窗外,火树银花的繁华夜景透过车窗,映射在杨继宗那张大帅比却有几分落寞的脸上。
在港城,做一个好人太难了。第2/2页)
廖文杰早就结婚了,对方是个老实巴交的女工人,并且还有个儿子。
为了祸不及家人,廖文杰托杨家把儿子和媳妇儿安排到了羊城生活。
闻言,刚才还吊儿郎当的廖文杰脸色严肃了起来,脚从桌子上放了下去,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咆哮道。
“这个臭小子,我上次回去的时候,还特意叮嘱过他,让他好好学习。结果转眼他就忘记了。”
看着廖文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