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乱子有关系。
“邢段长也太小气了。我也是无心之谈,用得着找后账吗?”阎解成很郁闷的说道:“这次被发配,也不知道什么时间能调回来。”
野溪扳道距离野溪站还有十几里地,位于门头沟那边的深山里,条件非常艰苦。
阎解成本来想让李爱国帮自己跟邢段长求求情,没想到李爱国见不不带停的,一眨眼便离开了。
等他反应过来,李爱国已经走七八米外了。
“爱国哥,等等我。”阎解成慌忙跟了上去。
李爱国来到邢段长办公室内,事情跟他预料的一样,段里面已经制定了全盘计划。
“我们首先要测量扳道站和养路工区附近的田地到底有多少适合种植农作物,爱国,你明天休班,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李爱国点头:“这是应该的。”
随后邢段长又给其他同志布置了任务。
简短的会议颇有铁道工人的作风,只用了四五分钟便结束了。
邢段长看到李爱国要离开,喊住了他:“听说你跟那个通讯员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
“您指的是阎解成吧?那小子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嘴太碎了。”李爱国道。
邢段长点头:“这次把阎解成发配到扳道站,咱是治病救人。教育室的同志反应他有点想法,都是段里的同志,你跟他还是邻居,有功夫的话,提点他两句。”
“您放心吧,段长。”
即使邢段长不拜托李爱国,他也准备跟阎解成好好聊聊。
说来也巧,李爱国出了办公楼。
阎解成还在楼下转圈,他时不时向楼上探脑袋,估计是想找领导给他说情。
看到李爱国过来,阎解成忙跑了过来:“爱国哥,你跟邢段长关系好,帮我求求情呗,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错误了。”
阎解成见李爱国皱着眉头没说话,还以为他不远帮自己,连忙接着说道:“咱们是一个大院的,是邻居,两家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