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面都是麦麸子、米糠的时候,个个皱起了眉头。
“咱以前吃的忆苦饭不是这样啊,没这么难吃啊?”
“是呀,咱以前吃的忆苦饭不过就是稀了点,有的时候野菜太多,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人吃的饭啊,今天这饭,跟猪食似的,咋吃呀?”
老魏公社里的那两个地主婆跳得尤其厉害,掐着腰大吵大闹。
“你们这不是埋汰人吗!俺们现在也是社员,凭什么他们吃大米饭,俺得吃猪食!”
魏大柱这会刚带着四个社员从外面进来,看到地主婆又闹事儿了,走过来就是一顿训斥。
“社员们在地里面干活,你们在地头睡觉,社员们忙着抢收粮食,你们半夜从碾场里偷粮食。
干活的时候推三阻四,吃饭的时候想想挑好的!啥美事儿都让你们享受了?
今儿个这忆苦饭,吃是必须要吃的,吃不吃是态度问题,不吃就是忘本!”
魏大柱本来就身材高大,发起火来格外吓人。
这会那些社员们也端着碗一边喝饭,一边对着地主婆指指点点。
那两个地主婆脸色变得苍白起来,默默的把碗递给了张大勺。
没有地主婆领头,公社里那几个懒汉个个都老实了起来。
李爱国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幕,喝一口玉米粕子、碎高粱煮成的饭,啧啧两声:“这饭可真甜啊!”
吃了午饭,李爱国准备返回京城。
五百斤干野菜,两百斤栗子,六十斤山核桃装了八个大麻袋。
李爱国骑了自行车,如果发挥多拉多载精神的话,把这些麻袋摞在后车座上倒是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带回京城。
只是魏大柱和四个社员此次也要前往京城,他们带了许多行李。
“结巴,你喊上车把式把牛车赶来,送爱国和社员们一趟。”老魏村长朝着张结巴招了招手。
张结巴应了一声快步离开,片刻功夫之后,带着一辆牛车走了过来。
魏大柱和那四个社员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