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阎解成这家伙挺不错,腿脚灵活,嘴口也甜。
谁承想,这家伙的脑瓜子好像有点问题。
每次到了关键时刻,思路跟人往往不同。
就拿这次阎解成被发配到野溪扳道站来说。
段长的讲话没有一点问题,就算是有人不赞成,也只会把小心思藏在心中不会讲出来。
阎解成倒好,直接把自己心里的话讲出来了,最关键的是,他的那点小心思,还完全继承了阎埠贵的作风。
也就是邢段长看在李爱国的面子上,才对阎解成从轻发落。
要不然阎解成恐怕不仅仅是被发配那么简单了。
“我就是提个建议而已,不愿意就不愿意呗。”阎解成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
他看着逐渐远去的野溪站,心中惆怅万分。
再见了,我亲爱的腊肉咸干饭。
永别了,我亲爱的腊肉咸干饭。
不过阎解成倒是没有完全失望,这次他也算是干了一次大事儿,等回去之后,可以跟张桂芳这个好学生吹嘘一番了。
不.也许应该趁着回到机务段的机会,去见一见于莉。
阎解成来到野溪扳道站已经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因为于莉不是职工家属,没有办法通电话。
并且这年月扳道站那边也没有信箱,两人也不能通电话,阎解成跟于莉等于是处于失联状态。
这对于一对年轻恋人来说,几乎是不能忍受的事情。
呜呜呜狂吃狂吃狂吃.火车冒着黑烟一路以四十码的速度疾驰回到了前门机务段。
铁道职工们也纷纷围在站场上看热闹。
邢段长得到消息也赶来了,看着李爱国,烟头子掉到了地上:“让你割草,你搞出了割草机。让你实验割草机,你又搞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李爱国也是无奈。
他只是想把大壮买回来。
哪想到遇到了这种事儿。
不过既然遇到了。
那肯定不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