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入了镇海卫,若是咱们与花映月弄僵了,林阳能落得了好。镇海卫时常孤悬在海上,只要花映月稍稍使点手段,林阳便小命难保。林阳可是掌门点了名要我们好好照应的,若是因为我们而送了性命,你让我们三张老脸往哪里搁嘛?”
“你就别拿林阳当挡箭牌了,都被一个老娘们指着脸骂咱们丹霞派了,你居然还给我们使眼色,让我们忍耐!如此风格,还是你朱海佛?”蓝印风冷哼连连。
“你也知道人家花映月是一个女人啊,我们三个大男人,能跟一个女人计较?”朱海佛振振有词。
“变出如此一个蹩脚的理由,你自己信么?当年,围剿欢情谷的时候,死在你手里头的女人,少说也有双手之数吧?”蓝印风依依不饶。
“一码归一码,那些欢情谷的女人作恶多端,该死!”朱海佛一张老脸已经开始发红,却仍伸长着个脖子辩解着,典型的死鸭子嘴硬。
“嘿嘿,朱老头,我看你是老树开花,第二春哩!”齐凤阳嘿嘿怪笑着。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全然没留意到后面跟着林阳这个小尾巴。
朱海佛以一敌二,终归是败下阵来,他急眼了,朝着齐凤阳高声嚷嚷道:“齐老头,你可莫要瞎说!你若要再瞎说,我就把你当年偷看……。”
“老朱,好好好,我不说还不成么?”齐凤阳当即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告饶。同时,他转头四顾,正看到林阳远远地吊在了后头。
“你现在都已经是镇海卫了,还跟着我们做什么?忙你自己的去!”齐凤阳把脸一板,高声朝着林阳喊着。
“花总领没有给我安排任务,我也没事做啊。而且,没有三位长老点头,我哪里敢乱走?”林阳面露委屈之色。
“没事做,你随便干点什么去,反正不要跟着我们!你现在是镇海卫,去哪里做什么,无需再请示我们。”齐凤阳的音量更高了,他有些心虚,他不知道林阳有没有听到朱海佛刚刚所说的话。
“林阳,你第一次来天乾城吧?你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