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乾州前秦国,多亏了你替我解围,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纳兰渔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甚是豪气。
“举手之劳,纳兰小姐不必挂怀于心。”
纳兰渔都先干为敬了,林阳自然没脸推脱,也是一口饮尽了杯中酒。
“林阳,这第二杯呢,我还得谢谢你,若是没有你卖给我的缥缈令,让我立了大功,我此番还来不了中州,我敬你!”
纳兰渔把话说完,又咕咚地喝下了第二杯。
“纳兰小姐,你慢些喝。你方才所说之事,乃是正常买卖,你用不着谢我的。”林阳劝说着,心中暗自惊叹着纳兰渔的酒量。
纳兰渔笑而不语,只是向林阳亮出了自己已经见底的酒杯。
林阳无奈,只得饮下了第二杯。
此时,纳兰渔已经倒上了第三杯酒。
“林阳,这第三杯,感谢你让我看到了营救父亲的希望。”纳兰渔又是咕咚一声,将第三杯酒一饮而尽。
林阳没有再废话,连忙给自己斟满了酒,一口干下。
三杯酒下肚,纳兰渔眼角含春,一张俏脸上升起了了两坨嫣红。
“林阳,数月不见,我怎么感觉你我之间明显生分了呢?我已经把你当朋友,一直对你以姓名相称,但你一口一个纳兰小姐,让人听得心里头不舒坦。你若是把我当朋友,日后就称呼我为纳兰或者小渔。”纳兰渔直勾勾地盯着林阳,眼神发痴。
林阳心头没来由地有些发慌,连忙说道:“纳兰,上次时间匆忙,也没有仔细询问令尊之事,令尊为何被宝利阁给关押了起来?”
纳兰渔的眼神顿时清明了几分,同时脸上也升起了怒意,恨恨地说道:“父亲在乾州经营数十年,将乾州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在宝利阁的声望日渐高涨。
廉家自然是看不过眼的,就以莫须有的贪墨罪名,将父亲召回了中州,将他给关押进了总部大牢,一关就是数月之久。”
“他们可否掌握了令尊贪墨的证据?”林阳轻声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