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蛾子?”
顾姝斐尚未开口,一旁却传来一声冷哼。
陆时衍不知何时已经抄手而立,毫无波澜的声音格外清冷:“念及顾大小姐重伤未愈,五十大板暂记三十,今日就先打二十罢。”
顾姝斐嘴角一僵。
她方才被原身吵得头疼,一怒之下当着陆时衍的面就问了那些混账话。
这不是变相给陆时衍戴绿帽子吗!
顾姝斐难得心虚,又想到那二十板子,心里长叹一声。
也好,总比五十强。
陆时衍最后睨了有些垂头丧气顾姝斐一眼,不着痕迹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原念着她重伤,想全部记下,却未曾料到她如此不知死活。
那就赏她二十板子,好好醒醒脑子。
陆时衍离开了,陆时詹也冷着脸甩袖而去,倒是顾姝妍恶狠狠瞪了眼顾姝斐。
顾姝斐连半分眼角都没给她,径直走到院子里。
那里已经摆好了刑具。
凛冽寒风迎面吹来,顾姝斐接着捂袖咳嗽,悄悄咽下一粒特效布洛芬。
板子拍打在皮肉上激起一连串深刻持久的剧痛,顾姝斐脸色白得瘆人,冷汗浸透的衣衫被寒风一吹,越发刻骨铭心。
“看到了吗?这就是恋爱脑的下场!”
顾姝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陆时詹根本瞧不上你!你一个母家卑贱,不受宠爱的庶女,从一开始就是陆时詹和顾姝妍的逗趣玩意儿!”
“他甚至也没多爱顾姝妍和楚漾,要不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你们三个斗得你死我活?”
“楚漾死了,他可以半分痛苦?顾姝妍重伤,他可有多看半眼?”
“不……不会的,不该是这样的……”
那个声音早在陆时詹放狠话开始就在痛哭,如今更是哭得撕心裂肺:“他怎么可能不爱我……”
“怎么不可能?你是黄金?还是皇位?他不爱你再正常不过了,只是你被情爱迷了心……”
顾姝斐声音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