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一下。”
石韬淡笑道:“教坊司名传天下,声乐之美千古罕见,传闻每个月都有胡姬来表演乐舞,可惜不在今日。”
庞统伸手夹起一块肉食,说道:“元直,这彘肉和南地不同哇。”
“士元。”
“莫要太过放肆了。”
徐庶扭头看向不远处,目之所及尽是贵胄之人。
名士,士卿,士绅之子,衣着都是丝绸所制,倒是显得他们有些寒酸。
“你看。”
石韬目光落在一处,说道:“那一桌,是青州名士管幼安,还有邴根矩,传闻与前豫章太守华子鱼是好友,不过最后割席断义,曾避难辽东,不知何时回来了。”
“有所闻。”
徐庶目光湛湛道。
石韬看向另一处,说道:“那人,陈留名士阮元瑜,是已故大家蔡邕的学生,有奇才之称!”
“蔡师吗?”
徐庶眉头扬起道。
石韬再度转向一处,说道:“清河名士崔琰,青州大儒郑玄的学生,曾客居袁绍府下,最终隐归;另一个是他的好友陈留名士毛玠,也去过荆州,认为刘荆州政令不够严明,所以走了。”
“有所听闻。”
“那敞怀之人是谁?”
徐庶满是疑惑的看向一处。
一个青年毫无礼节的躺坐,桌案上狼藉遍布。
四周的雅座竟然空无一人,好似都在避开瘟神一般。
“祢正平。”
石韬脸色微变道:“平原名士,与当朝太子少傅孔文举是好友,听说与教坊司掌事杨德祖也关系不菲,前几日写赋抨击曹公与子武公子。”
徐庶眸子阴沉道:“于许昌抨击子武公子?”
“嗯。”
石韬低声道:“写下章台赋,比教坊司与之章台青楼,子武公子比之东宫储君,托轻鄙之微命,委陋贱于薄躯,以讥讽曹公与公子对他的轻待,此事极少有人敢议论!”
“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