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衡脸色灰败。
杨修,何尝不是如此。
连走下高台,都是由乐师搀扶。
教坊司上下,所有名士大家,无不是震撼莫名。
‘行路难’算是文赋吗?算,也不算,反正极为怪异,但难掩曹毅之风姿,更难以埋葬那份野望与器量。
你比我为东宫,那我便自赞为东宫。
你比我地为章台,那我便反击为神仙客居之地。
狂悖。
恐怕都难以形容。
这位嫡长子,也远超他们的了解。
“呼。”
二楼,曹丕听的热血沸腾。
郭嘉拳头紧攥,告诫道:“公子,你可莫要在外胡乱言语此赋。”
“放心。”
“我听懂了。”
曹丕狠狠地点头道:“何况,子丹兄长刚交接了屯田诸事,才不会与祢正平这等狂悖之人计较。”
“嗯。”
郭嘉揉了揉眉心。
今天,可真是波澜尽起的一天啊。
至于曹丕言祢衡狂悖?哪里有曹毅狂悖啊!
“将军。”
“我念完了。”
楼下,杨修合上纸张递回。
许定接过藏于胸甲中,告诫道:“杨德祖,你可是少数掌铜雀令的人,莫要让公子失望,若有下次莫要公子下令,某便将你五马分尸。”
“懂了。”
杨修苦涩一笑道。
“不送。”
许定扶刀朝外面走去。
其脚步之轻快,让众人不解。
尤其是收起文赋的动作,更是显得小心翼翼。
“这?”
石韬茫然无比道。
庞统抿了口酒水,低声道:“某猜测,子武公子定没有让许定将军收回文赋,而是他自己想要珍藏,此人看似五大三粗,实则满身心眼子,日后若是在公子麾下入仕,要万分小心。”
“额。”
徐庶,石韬顿时满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