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这。”
张绣陡然心寒不已。
确实,他不能和伪帝袁术沾染。
尤其是客居荆州,其州牧还是汉室宗亲。
荆州与淮南,刘表与袁术,法理道德上都有不可磨灭的仇恨。
“先生。”
张先苦涩道:“难道,我们就看着袁术被曹操夺取豫州而无动于衷?司空府取了豫州,势必会挥师南下,报年初之战的血仇。”
“所以。”
贾诩沉声道:“我们只有两条路,彻底倒戈袁术,迁入豫州境内,配合淮南伐灭陈王刘宠,要么坐山观虎斗。”
“先生。”
“某该如何。”
张绣跌坐在席位上,叹道:“若是曹操拿了豫州,恐怕年末便会再攻宛城,那时我们该如何抵挡。”
贾诩眯着眼说道:“那就再降一次。”
“咳。”
张先被惊的大咳。
难以置信的凝望过去。
年初,他们已经降了一次,并且令曹操威名扫地。
若是年末再降一次,曹操会信吗?就算信了,他们降于司空府,其内部将领怎么能容一个仇敌同列为将。
“先生。”
“你在说笑?”
张绣瞠目结舌,不由问道。
“没有。”
贾诩摇了摇头,叹道:“如今对于我们而言,已经是死局,三辅回不去,荆州难以依靠,淮南不能附逆,唯有降许昌一条路。”
张绣苦涩道:“若降,他未必会信。”
“为何不信。”
贾诩风轻云淡道:“区区一个曹安民,哪里有南阳半郡,还有宛城这座雄关来的重要,若曹操真的介意,那他也就不是雄踞中原的霸主了。”
“呼。”
张绣吐了口浊气。
忍不住捏着眉心,舒缓脑海中的压力。
死局,不可解的死局,大势之争,他这个蝼蚁在夹缝中苟存,一个不小心便会被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