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了吗?”
孟星鸾扫过他缠着绷带的地方,嗓音淡淡,“他不在。”
三个字让男人雀跃的心顿时低沉下来。
原来是因为谢宴辞不在孟星鸾才又回来的。
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让孟星鸾眸色沉了沉,但她没捅破那层纸去问,而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走吧,我先带你回病房。”
沈确看着轮椅,摇头就要拒绝,“我自己能走,不用轮椅。”
说着男人便尝试着站起来。
可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伤口,刚缓和下来的脸色霎时又白了回去。
“别逞强。”
孟星鸾皱眉,她伸出一只手抓住男人的胳膊,略显强势的将人给按坐在了轮椅上。
沈确低头被迫接受,“谢谢师姐。”
孟星鸾嗯了一下,她走到前台询问沈确的新病房。
得到准确的答案以后才推着人往病房走。
依旧是豪华安静的单人间。
在孟星鸾的帮助下沈确才重新坐靠在了床上。
很快就有护士过来替他扎针输液。
全程病房都安安静静。
直到护士离开以后,沈确才问:“师姐,舒良跑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今天的一切都是舒良临时想出来的阴谋。
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突然,所以他们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知道,溜的还挺快。”
孟星鸾没把舒良放在心上,而是转头问起沈确的情况。
“你这样不和家里说一声吗?”
直到现在孟星鸾都还没有见过沈确的家人。
再加上男人有意遮挡自己的面相,孟星鸾卜算也算不出来。
沈确就像是一个谜团一样。
但是依照孟星鸾的聪明,稍微结合起发生在沈确身上的事情,便猜出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家里是混黑的。
"不用。"
提及到家人,沈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