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片黑槛中摸到一处还算平滑的位置,倚坐上去,还跟被黑槛锁住身体的士兵打了个招呼。
日奈抬起头,沾上血迹的脸带着些血迹,眼神愤恨。
“所以,你只是把这当成一场游戏了吗,你把他们、我们的性命当成游戏了吗!”
“性命?”
巴基抬着头,望了下漫天的白雾,脑子的另一边在观看着道伯曼和维尔戈的战斗。
嘿嘿嘿,让两個海军同僚生死相向。
不过他还很期待,道伯曼内心被自己放大到极大的绝对正义观念,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我对这东西可没有兴趣。”
他的语气不急不慢,对性命这两个字也没有半点加重。
似乎这个词在巴基这里,和其他千千万万的词汇并没有什么区别。
“那他们是怎么回事!”
日奈已经站起身来,手腕上衍生出一条黑槛。
心里有些懊悔,自己没有像同期的好友斯摩格那样有把海楼石做的武器。
但不妨碍她宣泄一番。
“袷羽槛!”围栏状的黑槛从她双手处延伸而出,将巴基半残缺的身体包围住。
“你是说这些可爱的士兵吗?”
巴基完全没有要躲闪的意思,任由黑槛夹住自己。
“那当然是因为他们的心里真的有正义,真的有热血啊。”
黑槛将他拼凑起来的身体夹裂成数块,只是巴基还是自顾自地说着,眼神带着明亮。
“你该不会真觉得我有什么蛊惑人心的能力吧?”
“不不不,我只是把他们遮在真心上的黑布一下揭开了,露出他们那颗鲜红的、滚烫的心而已。”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分裂开的手指在一旁的雀斑少年身上点了一会。
雀斑少年的身体缓缓分裂开来,露出胸口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所以,孩子!”
巴基的目光转向少年,“你的心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伱的心向往正义,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