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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雨还想说什么,黎亦酒摆摆手,“得了吧,那鸟蛋就跟吞金兽似的,别把你熬死了。”
江夜雨:“……”不至于。
帝君看了她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在道侣眼里有点脆皮。
人不让杀,蛋不让孵,好像多动一下就会挂掉一样。
可他明明是灵域的战力天花板。
黎亦酒确是这样的心态。
他不懂,她可是亲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挂了一次,能不操心吗?
就这么定了,她没再继续和他讨论这件事,而是道:“中午吃什么?”
江夜雨又沉默了一下,有些犹疑地道:“没有其他事需要我做吗?”
在她眼里他能做的只有管饭吗?
黎亦酒静静地凝视他,“伙食这样天大的事都交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想杀人还是想挑战天罚?嗯?
“……”
江夜雨识相地缄默。
第一次发现天罚这么碍事。
黎亦酒决定的事向来难以更改,他只好无奈地道:“好吧,你想吃什么?”
黎亦酒熟练地报了一串菜名。
江夜雨倾身细听,时而颔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商议什么家国大事。
载道真人看着这一幕,忽而神色有些古怪地对自然真人开口,“你觉得帝君和她……真的是单纯的长辈对晚辈的照拂吗?”
自然真人一顿,嘶……还真不太像。
长辈对晚辈应该有上下级关系,然而看他们之间的相处反而更像平辈。
甚至好像帝君迁就她更多。
毕竟哪个长辈会倾身凑过去听晚辈说话,哪里有一点身为长辈的架子?
自然真人越想越觉得不对,手抖了一下,捋断了一根胡须,“那他们……”
载道真人:“不管怎样,金雕决不能让她勾搭走了!”
“……”
他对灵兽是真执着啊。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