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黎亦酒的理解,却觉得祂们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江夜雨根本不是在“度假”,而是在“术后康复”。
有事的时候想起他来了,没事的时候却不见他们搭把手,现在又凭什么要求他挑大梁?
“阿酒,不用管祂。”
江夜雨想说什么,黎亦酒却将灵镜倒扣,起身看着素威帝君继续道:“出事的时候想起他的职责来了?看到他安然无恙的样子心里不平衡了?”
“可以前你们在哪里?”
“他被天下人觊觎神格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他被天罚束缚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他逼不得已自爆神格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那时候你们怎么不来催他履行职责?”
不待祂开口,黎亦酒便冷笑,“因为那时候天界安安稳稳,你们不需要他。”
素威帝君陷入短暂的缄默,道:“渡劫是他自己的事,我们没有权力和义务干涉。”
“又是一个没有义务。”
黎亦酒明白神是个无心无情的东西,也听江夜雨说了祂们之间没什么感情,但仍然被气笑了,“行,没有义务,你说得对,是我们的错。”
她淡淡地伸手道:“现在开始我们也知错能改,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神命运,所以,把我们的东西还回来吧,毕竟我们也没有权力和义务干涉你们。”
素威帝君不解地看着她,“还什么?”
“你问我还什么?”
“神这点自觉都没有?”
黎亦酒上下扫视了祂一眼,“别跟我说你在我的空间待了那么久什么都没碰,之前还说阿湫把你当孩子养,她难道没有找天材地宝给你疗伤?”
“再者她是我跟江夜雨的便宜闺女,这是我跟江夜雨的地盘,这里很多东西都是他搜集的,你就算吸了口气那吸的也是我们的灵气。”
“……”
祂顿了一下,正要开口。
黎亦酒便接道:“是是是,都是阿湫这丫头的错,她一个小小器灵哪有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