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众人都因苏粥的举动陷入了愤怒,哪怕是曾文龙也下意识想要质问苏粥。
可当他循着苏粥的视线看向了那已经坍塌成碎木的床头时,却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那一颗被苏粥砸入床头的苍老头颅几乎毫发未损,别说连一丝鲜血了,就连红肿的痕迹都不曾留下。
枯瘦的身躯缓缓从废墟中爬起,那些愤怒质问的声音也在此刻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目光震惊地看向了那身穿病号服的枯瘦老人。
苏粥饶有兴致地挠着怀中白雪的下巴,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老人。
“夺舍?还是说某种窃取肉身的法门?”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老人活动着头颅,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苏粥姿态随意道:“你这具身躯看似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可在我接触你的时候能感觉到你这具身体已经突破了炼精大关,跨入了真正的修行者行列。
身为修行者哪怕与青铜古剑日夜相处,区区寒气入体也不可能造成如此严重的影响,这只能说明你本身存在问题。”
“至于真正的答案......”
苏粥话语微顿看向了人群之中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青年,那张苍白的脸上此刻不断有冷汗滴落。
“自然是他告诉我的,在我说出青铜古剑的时候,他可是一直在暗中看向病床上的你。”
曾文龙闻言,立刻怒声质问:“小四,你究竟干了什么?”
被称作小四的青年双膝一软直接跪倒,脸上的神情满是慌乱道:
“不不!我什么也没干,我就只是把那柄剑放在了父亲的房间里。”
“何大师告诉我只要把剑放在父亲的房间里,就能够让我获得继承权。要是早知道伤害到父亲,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啊!”
曾文龙满脸地恨铁不成钢。
不过事已至此,曾文龙只能将目光看向了苏粥,试图向苏粥寻求帮助。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