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对付一个训练有素的特种，那可就还欠缺一些火候了。
“哦？是吗？”
“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候鸟对于我这个包打听，能安排出什么样的刺杀出来。”
“只不过，相比刺杀，我更在意的是，候鸟是谁。”
李卫国直言不讳的问出了审讯的中心议题。
而蝎子听了以后，也是满脸的无奈朝着李卫国开口。
“说起这个候鸟，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曾经我派过人去查探候鸟的消息。”
“只不过可惜的是，最终一个人都没有回得来。”
“就连我本人，也受到了候鸟的警告。”
说到这里的时候，蝎子甚至停顿了下来，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凝重了起来。
“这个候鸟不是我们想象之中的样子。”
“我甚至怀疑过，候鸟就是完全不起眼的普通人。”
听着蝎子的推测，李卫国点了点头。
随后继续朝着眼前的蝎子继续开口。
“蝎子，言归正传吧，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杀聂不为。”
“据我所知，聂不为只不过是一枚长期没有得到启用的冷棋而已。”
“你们杀他的这个举动，是不是太过冒险了一点？”
说到关于这个计划的时候，蝎子的脸上也微微有些动容。
深吸了一口气，不禁开始感慨了起来。
“候鸟是个疯子，如果要是候鸟的计划成功了的话。”
“到时候四九城之中，至少五分之一的人都会死。”
“对于现在的社会，一定会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动荡！”
还不等李卫国继续开口，身边的白玲就抢先朝着蝎子追问了起来。
“那他这个计划是什么？”
“是投毒吗？”
听着白玲的话，蝎子笑了起来。
“投毒？”
“白科长，那你可真是小看了候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