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
秦川道。
有些死囚眼睛一红,有些死囚双拳紧握,有些死囚落泪。
每个人都有故事,每个人的故事都不一样,但一定会有感同身受的人。
秦川笑了笑。
“男儿有泪不轻谈,只是未到伤心处,尔等尚有良知,本官心甚是欣慰。”
秦川话语一顿,所有死囚抬头。
“前方这个水池就是尔等人生的终点,也是起点,洗干净告别尔等过去,京兆府差役是尔等共同的名字,一至四七三是尔等终身代号,进去吧,京兆府欢迎尔等加入。”
秦川道。
死囚陆续进去,一群剃头师傅帮他们剃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一剃代表他们再无亲人。
所有人洗干净换上黑色差役服。
单膝跪地在秦川身前。
“参见府尹。”
所有差役齐声大喊。
这一声真心实意。
秦川看着四百三十七人目露寒芒,谁敢抄他的家他就弄死谁。
有罪秦川无话可说,罪过就是罪过,半年零一天,少一天都不行。
可以被抄家,但不可以被欺负。
欺负谁欺负习惯了?
生死看淡不服就跟他们干。
次日早朝。
秦川的大动作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谁都知道京兆府多出近五百死士。
大臣们疯狂的弹劾秦川,因为这股势力太过可怕。
五百死士什么概念?一换十,那就是五千人。
这五百死士在秦川手中所有大臣寝食难安,因为所有人都跟秦川有仇。
秦川杀的那些人跟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臣以为此次弹劾毫无根据,京兆府怎可无差役?臣不认为差役与死士有关。”
说话之人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长孙无忌。
他们用肮脏的手段对付秦川,这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