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因为他是反王头目，混世魔王的名头在绿林圈子内非常管用。
有他在绿林不乱。
还有很多反王都以程咬金为头领。
他们现在都是一方大佬。
兵中有匪，匪中有兵。
这才是武则天不敢动程咬金的原因。
程咬金死后程家立马被清算。
他要素心就是为了更好的控制绿林匪盗。
结果秦川不给。
李世民下命令对付秦川以后程咬金非常积极。
他并不是想要对付秦川，他真正想要的只有素心。
这才是他安身立命的资本。
所有人都以为大大咧咧的程咬金用慕容博换侍女只是玩笑，只是贪图美色。
那是掩饰。
他真正想要的是素心。
奈何秦川不给，他错失了彻底控制绿林的机会。
“查。”
李世民道。
程咬金心中一叹，这种事情换成以前根本就不需要他说，李世民早早的就会知道。
也不知道李世民现在想的是什么，他没有以前细心，好像不再在乎这些事情。
这种事情李世民曾经绝对不会让程咬金查。
不是信不过，而是亲力亲为。
他不会偏听偏信，现在的李世民好像不一样了。
他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已经不能倾听下方的声音。
如果听他也不会武断的对秦川动手。
李世民现在就好比蹲在蚂蚁洞穴上方的人。
他已经不再去想蚂蚁在想什么。
这就是皇帝的通病，站在最高处以后很难再低头看看，即使是看也只是片面的一扫而过。
他不会在任何一个点停留。
“去吧。”
李世民道。
程咬金刚刚离开不久房玄龄来到甘露殿。
“臣以为李君羡很反常。”
房玄龄道。
李世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