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些对话中,但凡他承认有人在陷害,有人在故意搞鬼,那就变成了绝对的整局。
可他一点没说,就算透露了也是很模糊的说法。
法律,不能靠推测和想象。
同理,姜晨阳不直接承认,只有拿更多决定性的证据才能证明。
“能把监控关掉么?”
“你们也不能在这儿,我想跟姜晨阳单独谈几句。”
我说着走到单面玻璃前敲了敲。
随着监控的灯关掉,我缓缓开口,“瓶子我可以交出来,但是不是用这种什么人都看不到的方式。”
“我会问问,不过不要期待什么。”
姜晨阳说着缓缓起身,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
我感觉他自以为出人头地,在布局一样,他的眼神再跟我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现在可出息了!
“我只有见到人,才会拿出东西。”
“在此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
我说着再次尝试引诱,“就算你们把我陷害到死,没有我,你们永远拿不到瓶子。”
“我知道了,不过你的事情我不清楚,我只能跟上面聊聊情况。”
“等你能保释之后我们再谈吧。”
他说着,走到我面前和我面对面,“最后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章子建。”
“他想要勒索我。”
我编了个理由,“我觉得,直接跟你聊会比较好。”
“切,没用的东西。”
姜晨阳冷冷一说,随后点头,“那我等你保释,跟你谈的地点么……中心花园,电话你应该知道。”
说着,他缓缓坐回座位,等着审讯结束。
离开审讯室,我直奔楼上的会议室,这儿现在已经变成了专案组的专用房间。
“刚才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么?”
我看向钱嘉。
“嗯,他没有直接承认,所以除非有绝对的证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