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的技术工人担任技术指导的。可我们都知道,任何事情一旦涉及到了大规模移民和殖民地土著,就一定是会产生新闻的。
“别逗了。《星空先锋报》就算是变成发行量第一的大报,归根结底也不过是联盟大财阀妆点自己的花瓶。投资这些报刊,可以告诉世人,其实我们也还是很注重民权民生的,只是改变需要时间,希望大家再苦上一下。”杨希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挠了挠头发,嗤笑道:“你难道没有发现,这家报刊的记者不少其实都是出生上流社会家庭的小儿子或小女儿吗?他们没办法继承家业,但从事这样的职业,却能够给自己妆点上一份社会良心的光环。对真正的统治者来说,没有比这更物美价廉的花瓶了。”
嗯,杨老师自从读了我的随笔和齐先生的小册子之后,对世界的认知真是越来越清晰了,但也越来越愤青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我也并不是准备批判《先锋报》的。我说的是那位泰娜·摩恩小姐。”
“……嗯,摩恩在联盟好像是个很常见的姓嘛。”
“这是翻译问题。我说的这个摩恩家族,在联盟语中是要有个不发音的G的,突出的就是一个老联盟正花旗的地道!”
哦,以银针花为纹章的摩恩家族,联盟十七家之一啊!
说起来,这些发源于联盟母星涅菲,拥有数千年历史的联盟政商门阀,好像基本上都是用花卉来作为家族纹章的。
“所以,这位摩恩小姐就是您说的那种小女儿或者旁系子弟之类的吗?无法击沉家业所以只能来扮演社会的良心之类的?”
“不,她是嫡系长女,今年才25岁,手里已经有银针花投资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现在还在海洋大学的国际关系学院在读博士。”杨希夷道。
好吧,确实是未来家族掌舵人的标准配置。可真是如此的话,二十五岁的年纪,已经应该进入家族下属的投行或者政界崭露头角了,为何还在一家左翼报纸当记者呢?
当然了,甭管《星空先锋报》到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