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亲自过一遍手确认一道的放不下心。
徐璈难得的嘴碎多话,日日在叨叨,桑枝夏刻刻都当耳旁风。
胡太医是个性子暴躁的老头儿,得知桑枝夏进补后的情况,气得翘胡子跺脚,恨不得去扯徐璈的头发,勒令让徐璈尽快把人带去给他数落数落。
徐璈早在两个月前就说要带桑枝夏去给胡太医瞧瞧,可说了也白说。
桑枝夏压根就不听他的!
这人忙起来甚至喝苦药都不纠结了!
只要徐璈不吵不叨叨,端起来闷头就灌!
徐璈越想越气,如果不是天光大亮还在外头,他甚至恨不得把背上的人翻过来拍几下屁股解恨。
桑枝夏自知理亏底气不足,不再挣扎老老实实地趴在徐璈的肩上,鸵鸟似的把脸埋进肩窝躲避路过村民的好奇打量,闷闷地说:“我这不是想赶紧弄好了心里踏实吗?”
“你这是盖酿酒坊,还是在拿刀剜我心尖子?”
徐璈脸更黑了几分,罕见地粗了嗓子:“一身摸不顺的反骨!”
“摁着睡下了半夜也不老实,还想翻出去地里转转,我就差去地里打地铺守着了,就这你也不能踏踏实实的在家里好生睡觉!”
“你就说你是不是欠收拾?皮松了逼着我给你紧一紧?”
若是换作徐明阳那几个小的,听到徐璈这硬邦邦的口吻腿肚子已经在打转了,可此时趴在徐璈背上的人是桑枝夏。
桑枝夏早知他的外强中干,索性不要脸了放松勾着他的脖子趴好,懒懒地说:“那么大声训谁呢?”
“你要怎么收拾我,说来我听听?”
徐璈憋着火气不顺,话也邦邦硬:“想知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要是再跟我犯浑,我就把你锁在家里,一日三餐捏开了嘴一口一口的喂,箍着你一日在床上睡足五个时辰才许起身,睡不足吃不够不许出门,看你还怎么跟我犟!”
这话听着不像是惩罚,倒更像是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