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捡一批到墨鼎山去扦插,万一能活那边茶树的花样也能更多一些。”
除了墨茶,墨鼎山可以有动作的地方还很多很多。
桑枝夏当然是希望可以做到物尽其用。
不然那么老大一片地方,买下来的银子岂不是白花了吗?
徐璈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看了一眼桑枝夏手里半天没动,只剩下一半的汤碗,伸手接过去自己仰头一口喝了。
“喝不下了就不要勉强,把你碗里的肉吃了。”
桑枝夏愣了下笑出了声儿,低头专心吃饭。
吃过饭徐璈起身收拾,桑枝夏看着他熟练地擦桌子,突然说:“你是怎么想到突然回来的啊?”
从睡醒到现在,徐璈一句没提自己是怎么知道的,也不说自己回来的路上在想什么。
桑枝夏想想先弯了眼:“谁跟你当的耳报神?消息送得这么快?”
徐璈擦桌的动作无声一顿,少顷后放下手中的抹布,低头凝视着桑枝夏的眼睛说:“枝枝,我在你身边留了会给我传话的人,但会事无巨细跟我什么都说的,不是所有人。”
桑枝夏眯起眼说:“从我得到消息入城,再到你赶回来,熟知我动向的人个个都在,怎么送的消息?”
徐璈抿紧了唇角,底气不是很足地说:“自有我的法子。”
“薛柳?”
“不是。”
“林云?”
徐璈也摇头。
桑枝夏接连说了几个人名,徐璈都说不是。
桑枝夏原本只是随口问问,这下是真的被激起了好奇:“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还能是谁啊?”
徐璈出奇的嘴紧,咬死了牙关就是不肯说。
见桑枝夏实在好奇,徐璈想了想说:“枝枝,薛柳他们是留在你身边的人,他们也只会听你一人的话,哪怕是我问起,也不可能会对我透露分毫。”
“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会担心。”
完全行迹从心的话,徐璈是恨不得日日都把桑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