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璈少说,务必要带着桑枝夏多看。
目睹后领悟出来的,带来的益处远超耳听细说。
徐璈点到为止,桑枝夏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
等桌上的菜都上得差不多了,门外又来了几个客人,门前又起了一阵儿类似的喧闹。
桑枝夏往窗外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说:“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儿?”
掌柜的放下手中的酒壶,苦笑道:“还不是盐匪闹的?”
“盐匪?”
“可说呢,正是盐匪。”
掌柜的示意店伙计去招呼新来的客人,低声说:“前些日子盐工暴乱,被官府一次处死了不少人。”
“也许是物伤其类,此事在盐工中掀起轩然大波,如今大大小小的盐场都已经停了,哪怕是刀抵在脖子上都没人去干活儿。”
“可这些人世世代代都是盐工,做的就是盐场里的活儿,不去盐场没几日,紧跟着就乱了。”
掌柜的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摇头道:“不怕死的揭竿而起上山当了盐匪,打出了劫富济贫的号子四处作乱,闹得人心惶惶。”
“怕死又没本事的盐匪看不上,但是又不敢冒险回盐场做工,食不果腹没了活路,就都流窜出来当了乞丐了。”
说是乞丐,其实也跟强盗差不多。
刚才若不是店里的伙计冲出去威慑,以及徐璈他们一行人看起来就很不好惹,说不定就等不到走到店里,在门口就要被打砸抢空。
行至绝路的地方,秩序早失。
如今的蜀地混乱一片,早已失了千百年的繁盛。
桑枝夏听完莫名一猝,微妙道:“不敢回盐场?掌柜的刚才不是说,是不想回去么?不敢这话是从何说起的?”
“起初是不想回,想着人多势大闹一闹,说不定就能闹出一条活路,可盐匪既出,那就是后悔了也没机会回去了。”
见桑枝夏是真不知情,掌柜的顿了下,压低声音说:“您有所不知,盐匪的头子沈安竹和孟培对外放了狠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