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说话难免不周到些,您揪着他不放做什么?”
赵忠全深深吸气,挑剔的目光自桑枝夏脸上滑过,字字含愤:“这小子最大的福气,也就是侥幸娶了你了。”
“不然街边要饭都得被人把碗踹了!”
桑枝夏哭笑不得地摁住了想开嘲讽的徐璈,耐心地听赵忠全叭叭了一阵儿回京的计划,顿了顿说:“沈安竹既已同意与您同行,即刻出发倒也妥当。”
“只是您提到的那些东西,随身携带只怕是不妥。”
赵忠全闻声立马鼓起了眼。
徐璈抢在他炸毛之前说:“分批动身。”
“我会把你们混入白家的商队中入京,东西你们带着不方便。”
“等你们都安全抵京了,自然会有人拿着东西去与你们会合。”
赵忠全原本就是佯装的怒,听完这话眼中多了几分复杂,苦笑道:“你这是信不过我?额外留了一手?”
徐璈懒懒地掀起眼皮:“既是知道,作何要多嘴问出来呢?”
赵忠全:“……”
徐璈握住桑枝夏的手示意自己的伤势无碍,慢条斯理地说:“你们带着不安全,如此也是为了你们的小命考量。”
“当然,如果返回京都你后悔了不想与太子作对的话,这些东西也不会出现在你的手上。”
赵忠全被气笑了:“你们擅来蜀地,早已违背圣令,这可是杀头的重罪。”
“你这么做,就不怕我到皇上的跟前去揭发你们?”
“你应该到不了。”
徐璈勾唇露出个笑,轻飘飘地说:“外边都在传赵大人已经死了,白总督正亲自带人围剿虎威山为你讨回公道呢。”
“赵大人,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既是想让赵忠全成为自己手中的刀,徐璈就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让这把刀反手刺向自己。
灭一个钦差的口是挺艰难。
可如果是杀一个传闻中早已死了的钦差,那就很简单了。
赵忠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