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人到西北之前是不想跟你说的,总怕你挂心。”
“可现在眼看着你是越来越担心了,总不好再瞒着。”
桑枝夏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眼角无端染上了一抹微红。
徐璈见状哭笑不得地说:“枝枝,咱们可不兴掉金豆啊。”
“刚到家所有人的眼睛都在你身上挂着呢,你要是进屋哭了一场,出去我非得被一家子人生扒了这层皮。”
桑枝夏本来是不想哭的。
可孕期情绪起伏不受控制,徐璈话刚说完眼尾就被浸了一层湿润,没有声音眼泪珠子却失控地往下掉,怎么都止不住。
徐璈起先还能见缝插针哄一哄,等实在没了法子,就只能是举着帕子擦眼泪,一句都不敢插嘴。
桑枝夏情绪失控翻腾了一番,也不知什么时候就靠着徐璈睡了过去。
徐璈小心翼翼地把睡着的人抱到床上安置好,确定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才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
卧房外的小院子里,几小只怒目而视,圆溜溜的眼睛都装满的全是愤怒。
徐嫣然气得小脸通红,放低了声音咬牙:“大哥你到底在搞什么?”
“大嫂现在有孕在身,你为什么要气她?”
徐璈面无表情地说:“我没有。”
“我……”
“我都听见了!”
徐明阳嗷一嗓子喊了被徐嫣然掐得龇牙,捂着被掐的胳膊龇牙说:“我们刚才来给大嫂送甜汤,我都听见大嫂在哭了!你还狡辩说自己没有!”
“徐明阳你……”
“大哥,你不对。”
徐明煦小脸板得冷冰冰的,一张与徐璈相似了五分的脸上写满了不赞同,一板一眼地说:“胡爷爷都跟嫣然姐姐说了,大嫂现在不能受委屈,不然对身体不好。”
“就是。”
徐锦惜恼火徐璈把桑枝夏带走一出门就是大半年,气得鼓着腮帮子说:“大哥就是不好。”
“大哥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娘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