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对哇,我们又不笑话你蠢。”
“你至于急眼么?”
徐璈再一次无言以对,深深吸气后眸色不明地看着眼前的两个混账东西,口吻复杂:“不笑话我,那请问您二位清早拜访是为何故呢?”
“怎么,还有别的遗言想说?”
陈菁安:“……”
江遇白:“……”
江遇白故作声势地清了清嗓子,在徐璈几乎能扒皮抽骨的目光凌迟下,笑眯眯地说:“你看看你,净知道瞎说。”
“我们像是那么没正事儿的人吗?”
“你还头疼么?不疼的话,咱们出去一趟?”
这人看似是在说好话,实则字里行间没有一个语调是正经人。
徐璈漠然面对他的狭促,带着一脸霜色和莫名红了的耳廓拔腿就走:“去哪儿?”
江遇白胳膊撞了陈菁安一下,抬脚跟了上去:“你跟我去了不就知道了?”
“放心,不会把你拐了的。”
宿醉刚醒和道德低下喜欢取笑于人的二人组一起,早饭都没吃就急着出了门。
桑枝夏对着前来传话的画扇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而看向眼前两眼还红彤彤的村长,哭笑不得地说:“您昨日喝了不少酒,理应是要好好休息才是,怎的这么早就起来了?”
“您要是有事儿找我,只管找个小娃娃跑腿,我去见您不就好了?何必走这一趟?”
昨日跟村长一起醉酒的老爷子和齐老他们一个都还没起呢,村长这也太早了。
村长昨日欢喜大醉,今日支撑着爬起来掀开眼皮的意念,全来自洛北村即将建成的第一个学堂。
村长一想起这事儿就忍不住乐得笑出了声儿,摆手说:“你怀身大肚的,哪儿能总是折腾你来回跑?”
“我今儿来就是想跟你说,学堂建在祠堂一事都敲定好了,村里没有一个说不同意的!”
“这事儿能办!”
若说在村民心中的权威,村长自然是首当其冲。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