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夜深至此本该好好陪夫人一诉相思之苦,我不该只抱着他们的,我应该连夫人一起抱。”
徐璈说完长腿往两边岔开,对着大腿点了点下巴,邀宠似的满眼是笑:“枝枝你坐过来,我抱着你。”
桑枝夏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横了徐璈一眼龇牙:“谁稀罕你抱了?”
“你……”
“是我稀罕你。”
徐璈腾出手来长臂展开,直接把桑枝夏捞到怀里抱着坐好,下巴搭在桑枝夏的肩窝里闷笑着说:“枝枝,你就不想我吗?”
“我都出门一个多月了,一点儿都不想?”
桑枝夏耳朵被呼吸打扎得发痒,将凑近的大脑袋推开了些咬牙:“当着孩子的面儿,你正经点儿。”
“他俩又不懂。”
徐璈不想当慈父了,把手舞足蹈的小家伙塞进特制的木床里,专心勾着桑枝夏小声说:“我就说那几个小的挨罚抄兵书是该的。”
“要不是他们恶意阻拦,我早半个时辰就到家了,哪儿会舍得让你多想我那么一会儿?”
桑枝夏被他的歪理邪说逗得好笑,转了个方向双手捧住眼前的俊脸,磨牙道:“你少给我逗贫打岔。”
“有正事儿问你呢,别闹。”
徐璈此去一个多月,西北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暗地里的波折涌流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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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京都的动向还是南城的彭远亮,处处都是悬在心尖的要紧事儿,一句不说只管着胡闹算什么?
这人还能不能有点儿正形了?
徐璈被抓住了不安分的手也不气恼,只是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桑枝夏的脖颈间啄吻,声调发哑:“今晚让糯糯和元宝去东院睡,好不好?”
桑枝夏眸色发暗,正想把徐璈的爪子甩开,徐璈就笑着说:“枝枝,咱们进内室去说。”
“甩开了这俩烦人的小东西,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
徐璈主意已定,抓着抗议的两个娃娃就往点翠的怀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