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朝中出产的差。”
“父王,一切都朝着大好的形势在走,不论是兵马还是粮食银两,又或是武器,咱们什么也不缺,只要……”
“只要你笼络得住人心。”
老王爷再次摆手打断江遇白的话,欣慰道:“徐家先祖百年前跟随太祖皇帝打天下,平定四海后,又世代为皇族镇边关,累世之功,本该是随掌天下的皇族为簪缨豪贵,百世不落。”
“只可惜皇族不幸,先后出了一对为一己之私乱朝纲引外敌,忠奸不分的皇家父子,这才至徐家世代铁胆傲骨沦落至此,不过……”
“这也是老天看你我父子不易,给你的机会。”
老王爷再忍不住低低地咳了几声,不动声色地把掌心的血迹塞进被子里,强打起精神说:“遇白,你记住。”
“猛兽当以恩庇之,以情动之,以心许诺之,令其信服拥护,但绝不可强求,也不可想磨去猛兽的傲骨,令其跪伏如家犬,那又何来猛兽之姿?”
“你要敢知人善用,用者不疑,也当有雷霆手段,敢与猛兽交付真心,如此,才可成就君臣佳话,也可成就霸业天下。”
岭南正值用人之际,江遇白更是缺左膀右臂。
徐家来得正好。
有了一个徐家走在前头,京都中早已堆积无数不满的权贵世家,不乏会有跟风而向的人选。
只要把握好了时机,这天下也不愁无处可取。
老王爷掀起的眼中展露出一丝悍然的精光,一字一顿地说:“记住京都中闹出的无数笑话,也记住前人之训。”
“我蛰伏在此,筹谋多年,把路给你铺出来了,唯愿你可替我去见四海升平之景,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江遇白心头大恸说不出话,跪在床上深深地把头低了下去。
老王爷见状好笑道:“罢了,你什么都懂,我多余跟你说这些。”
“你先去忙吧,后日徐家人到了,我陪你去接。”
江遇白想也不想就说:“父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