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才至中年就满头花白之发,比起自己老态更甚,也不免得为此多了几分心酸。
造化弄人啊……
江遇白特意来了一趟,自然是有话要跟徐璈说。
桑枝夏寻了个由头带着徐嫣然和徐锦惜去倒腾掰回来的果枝,江遇白缓缓呼出一口气,撞了一下徐璈的肩膀说:“徐璈,你知道我母妃当年是怎么死的吗?”
徐璈顿了顿,摇头说:“不知。”
当年出事儿时,他和江遇白都太小了。
记得起的内容中都是些年少时无关紧要的打闹,但关键之处却是毫不知情。
江遇白也不意外,只是眯着眼说:“我也是过了好多年才知道的。”
“当年我父王遇刺,却被诬陷有勾结外敌的卖国之嫌,连带着我母妃也一起被关押宗人府,那时候我父王的伤其实就已经很严重了。”
“但被人阻拦,无人前去医治。”
伤重的老王爷命悬一线,不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或许就会在监牢中丢了性命。
老王妃百般恳求仍是未能求来太医或是救命的伤药,还被人斥为小题大做。
然后……
江遇白冷冷道:“我母妃为了能及时寻来太医为我父王诊治,簪子刺入心口,一连八下,血流尽,命数亡。”
徐璈瞳孔骤缩后呼吸滞住。
江遇白红着眼说:“我母妃死了,死状惨烈,宗人府的人见事态闹大,不敢再横加阻拦,这才上报于先皇,为我父王请来了太医。”
换句话说,老王爷的命,是用老王妃的命换来的。
若非是老王妃死得惨烈,狱中的人等不到救治,也活不到等查出清白。
随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老王爷卖国之嫌虽清,可到底是遭受重创,身上数项大罪难明,哪怕是先皇明知他是被人构陷,可也已经来不及了。
先皇忌惮于后宫前朝如潮水般蜂拥而至的压力,不得不做了个折中的选项,将当时一度最有可能被立为太子的惠王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