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军功的危险事儿,家里最忌讳的就是这种话。
左诚想踩着桑枝夏来抽徐家人的脸,那他今天就必须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小的都奔出去了,徐明辉身为大的安然坐着没动。
徐明辉看到老爷子抓了抓棋子,笑道:“祖父,我陪您下一盘?”
老爷子笑了:“行啊,摆子。”
屋里的人摆开了棋局,徐二婶和徐三婶想想还是不放心,紧随许文秀和谢夫人的脚步撵着去瞧瞧桑枝夏。
被桑枝夏带回去的两小只都被哄睡着了,刘清芳没好去外头人多的地方,此时正拉着桑枝夏的手说:“往后不可再这般大意了。”
“那等无脑的莽夫敢上门就是找死,只管叫了手底下得用的人打出去,何必自己上手?”
桑枝夏再厉害,也是个女子。
万一不慎被那杀才伤着,岂不是更麻烦?
桑枝夏好笑着点头应了,从赶过来的徐二婶口中得知徐明阳他们出去见客了,眉梢戏谑扬起。
“让这群猴儿出去见客,咱家今天的大门口岂不是要热闹了?”
“热闹点儿才好呢。”
许文秀咬牙道:“也该是让那些目中无人的睁大眼瞧瞧,咱们徐家走出去的人,背后有的是人撑腰!”
“过了今日,我看还有谁敢去找你的麻烦!”
与此同时,徐家不起眼的大门外。
徐明阳转了转手中寒光熠熠的长枪,要笑不笑地呦呵了一声,很不尊重地对着左诚抬了抬下巴,语气轻佻:“你就是左诚?”
左诚吃了江遇白给的药,已经没有了毒发的无力和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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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出王府后特意找人看过,得到的回复是他身上的毒只是暂时被压制,还没有可解之法。
他必须来求桑枝夏。
否则一旦在期限内没得到解药,谁都救不了他。
在韦姜的脑袋落地之前,左诚心里或许还揣着一丝可以报复回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