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了徐璈的手里,让徐璈自行处理。
江遇白承情,且承得光明正大。
只是多多少少有些不要脸。
“没有就算了,我在你这儿待着也挺暖和的。”
江遇白很知足地喟叹出声,眯着眼说:“和尚和书生那边的帐子我都进过,哪怕是多几个火盆也没有你这儿舒坦。”
“我听说你这顶帐子是嫂夫人特意给你制的,能帮我请嫂夫人也给我制一顶吗?”
“不能。”
徐璈拒绝得不假思索,残忍的语气惹得江遇白失望叹气:“罢了,那我就只能委屈委屈自己,再跟你住一段时间了。”
第2/2页)
薛先生也很不想走,无奈面皮没有江遇白的厚实,老脸实在挂不住,索性就专心埋头当鹌鹑。
虽说都是被迫在荒郊野外扎营露宿,但徐璈这儿的确是比别人那儿舒服。
且不说那质地轻柔还分外暖和的夹袄棉衣,就连吃的也都比别处的好处一大截。
磨成姜粉还掺了红糖的姜糖粉,只需要掺点儿热水搅和搅和,喝进肚子里就全身都暖和。
甜滋滋还掺了不少红枣核桃碎芝麻的炒面,冲一碗进肚子大半天都不觉着饿。
还有茶,肉干,磨牙打发时间的果子干,甚至还有咬一口就扑哧往外冒油的咸蛋!
寒冬腊月里,别人都在抻着脖子噎干巴巴的干粮饼子,有一碗热粥就算是好运气了。
徐璈这里倒好,喝粥还能配个咸蛋!
底下的士兵虽说不是一人一个,可一人半个总都是吃到嘴了的,隔三岔五还能吃点儿肉干。
这要不是桑枝夏各种灵巧的点子层出不穷,在外征战的兵过年都不敢想吃这么好。
徐璈爱兵也惜兵,凡是收到一批好的,不拘是什么,自己最多留一点点,剩下的全都按人头逐一分发下去。
现在岭南大军中谁人不知,骠骑将军有个得力又大方的夫人,出手阔绰,还很舍得下本钱往军营里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