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你明日去一趟,按我之前教你的说。”
“等严俊去寻钱庵了,你再把自己安排在郝良那边的人撤回来,若有人问……”
徐璈缓缓抬起眼睫。
桂盛想也不想地说:“我只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近来手头缺人,怕出岔子,先把人叫回来,过些时日再派过去帮忙。”
徐璈对桂盛的识趣很满意,摆手说:“去吧。”
桂盛忙不迭地走了。
不到一刻钟,桂盛提起的三匣上好的东珠就送到了徐璈的手边。
徐璈瞥眼看了一眼成色,发现匣子里的比手头的这些更好,示意成七全都收下,顿了顿说:“摆纸笔,我要送一封信出去。”
江遇白远在淮宁州,正在为久攻不下的城关急得嘴上起燎泡,得知徐璈送了密信前来,当即想也不想地说:“呈上来!”
原本正在议事儿的将领们也都纷纷满脸严肃,严阵以待地等着江遇白拆信。
秃子甚至在心里合计,滁州是不会再出差错了,南允那边不好说。
小王爷要求兵马不可伤及那边的元气,不可强取难度无端加大不少。
如果不是南边的事儿遇上了麻烦,那会不会是徐璈的伤……
在场的人心头无声微震。
江遇白先是满脸肃然,看信的内容前还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
可半晌过去了。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眼看着江遇白捏着信纸的手都在狠狠发抖,额角脖颈上也都暴起了青筋。
秃子屏住呼吸咽了口唾沫,轻轻地说:“小王爷,您这幅神情,可是骠骑将军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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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遇白毫无征兆突然发怒:“混账东西!”
“这仗也不必打了,我现在就要去劈了这个狗!”
秃子:“……”
秃子呼吸再度一轻不敢贸然插话。
站在江遇白距离近些,探头看清信中所写的书生面皮微抽,不忍直视地别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