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破布。
这个张庸。下手忒狠。
出手没有轻重。这是要将人活活烫死啊!
“我说……”
“我说……”
胡彬语无伦次的叫道。
因为严重烫伤。他说话也含糊不清了。
估计是舌头也被烫伤了。
张庸充耳不闻。
说个屁。
谁要你的情报?
我只要你的钱!
但是刚才搜过身了。没有钱。就鸡碎那么多零钱。
鄙视。
端起一盘热油。准备再来。
烫死算了。懒得送回去淞沪。要坐八个小时的火车呢!累。
“我投降……”
“我投降……”
胡彬终于是彻底崩溃了。
他感觉对方真的不在乎自己的死活。真的想要烫死自己。
于是,所有的条件,都没用了。
如果他想死的话,倒是很痛快。
问题是……
他不想死!
否则,他跑那么远做什么?
从淞沪跑到金陵来,又准备从金陵跑去其他地方,不就是想活命吗?
“少龙!”
杨善夫将热油按住。
生怕张庸真的将人烫死了。那就不值钱了。
好歹这个家伙也是淞沪警备司令部要抓的人。多少有点价值。交出去就是功劳。
“去打电话报告!”
“是!”
杨善夫吩咐。
一边派人报告,一边用冷水降温。
“哗啦啦!”
“哗啦啦!”
几盆江水下来,胡彬终于是喘过气了。
虽然脸上还是热辣辣的痛。但是暂时,他不会死了。代价就是必须如实招供。
已经彻底崩溃的他,老老实实的坦白。
“我叫柳生次郎。仙台人。七年前从仙台医学院毕业……”
“那你认识鲁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