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兵关外日夜笙歌的也是他。”
“河东之战,无论胜负,他必是立嗣无望!”
“这时候还护着他,于你我、于皇甫家有什么好处!?”
皇甫龙庭瞥了他一眼:“你惧战?”
“我不是惧战,而是不想平白送死!”皇甫超逸眼睛通红:“我才加冠,我还想建功立业……我不想因为一个扶不起来的人,葬送我自己!”
皇甫龙庭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说谎,那是事实。”
“我不信!”皇甫超逸唾沫横飞,手指身后:“我不信、二皇子也不信,所有人都不信!”
“他在箕关外的行为,已佐证了所谓的‘夺军破郭’从头到尾就是个谎言!”
“离开了你,他什么都不是!”
皇甫龙庭只是摇头:“出兵之后,一切以保全自己为要。”
“若是二皇子此计可胜,你尚有活路可言。”
“若是不胜……稍后我让人送两个女子去你帐中,尽量给你家留下种子吧。”
言讫,转身而去。
皇甫超逸呆若木鸡。
半晌。
“贼六误我!”
咆哮着,一脚踹向固定帐篷的岩石。
“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