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许破奴面前,耳语数句后。
许破奴豁然起身,道:“先出城暂避!”
“破奴兄何出此言?”李鹤愕然,道:“殿下只是提醒,尚未明确危机在何,我们手上堆事如山……并州需要处置的大小官员何其之多?”
“不将这些人清理干净,新官便没法交接公务。”
“不能交接公务,就会延误朝廷和殿下的大事。”
马逾韩话都不说,就埋头苦干。
“这……”夏震霆不知道怎么说。
斗嘴皮子,自己等人一介武夫,哪说得过两个书生?
许破奴大步走来,一句话都不说,一手提起一个就往外走。
“破奴兄!”两人同时大叫。
恰好此时,韩问渠差的人到了:“方伯请几位去州府一趟,新官们也都在那。”
有人来,两人已被放下。
“告诉韩方伯,我们稍后便来!”许破奴道。
“恭候诸位。”来人持礼而退。
“走,先出城!”
等人一走,许破奴立马带着人开撤。
州府之内,偌大大堂,诸官皆至,将此挤的满满当当。
门外通报:“胡将军车到了!”
胡铁衣勉强能行走,但马还是骑不得,故乘车赶来。
城外的胡铁衣都到了,而马逾韩几人还迟迟未见……
“马逾韩那未差人去?”韩问渠问道。
“去过了,他们说稍后便来。”传话之人回道。
韩问渠凝眉沉思片刻,走到一旁,唤来幼子韩琦吩咐:
“你安排人手,再去马逾韩那看看,催他过来。”
“另,你自己准备好人手……我已提前吩咐城门,不准放马逾韩等人离开。”
“他若有所警觉,也脱身不得,必被困城门之下!”
韩琦笑道:“父亲多虑,他们又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好端端跑什么?”
并州事这么杂,双方经常需要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