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好几个呼吸,苏玄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身边的衣物抓起,迅速穿上。
苏玄咳嗽几声缓解周围气氛的尴尬。
“你自己忙活吧,你好歹是江湖里面出来的,毁掉痕迹应该不用我教你,我就避避嫌好吧。”
说着苏玄就侧着身子走出房间,留给女子一个单独的空间让其清洗身体和衣物。
皇宫边缘的一个院落内,询王朱厚逸仍旧匍匐在案台上,右边烛火照耀着手中的宣纸张,忽而刮来的一阵秋风让火苗稍许晃动,朱厚逸放下手中的《尚书》拓本,揉了揉略微有些发酸的眼眶。
“唉,什么时候皇宫的条件比起兖州还差劲了……”
朱厚逸不知道的是,今日晚上的宴会,自己身体抱恙没有参加,也就不清楚整个皇宫内的夜明珠全都临时放置在了未央宫殿中,就连给询王居住的场所,都已经被挖空,仅仅留有几柄烛火照明用。
朱厚逸起身,敲了敲酸胀的脖颈,还有刺痛的膝盖,自言自语道:“看来近几日有雨啊!”
朱厚逸的身体本就不适合皇宫这的水汽潮湿的环境,年轻时随着先帝四处征战留下来的旧疾让其每每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身上无数的关节总会隐隐作痛,兖州的太医也不是没有整治过,可总是治标不治本,好了些时日,又是如此。
所以,现在一到膝盖或者关节疼痛时,询王总是能比夜观天象的谋士知道天气。
询王朱厚逸正准备放下手头的事情就寝,可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和敲门声却让其脑子清醒了许多。
“王爷!王爷!”
朱厚逸骤紧眉头,现在已经是午时了,怎么的如此慌乱?
“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者踉踉跄跄,满头汗水,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朱厚逸还没有当成一回事,自己一个远在兖州的王爷,不过就是最近来到皇宫看看皇帝的情况,还能有什么不好的